大德鲁伊的堕落 为何要推倒范达尔鹿盔
永不愈合的伤口 范达尔似乎一直在与蕾娅拉和蕾娅拉的女儿,他的孙女阿丝塔莉雅联系。这个孩子在瓦拉斯塔恩死后出生,很难说范达尔跟她们有过多少次联系。一方面,他的献身精神和对儿子的爱是如此强烈,难以想象他会从他儿子唯一的骨肉和她的母亲身边离开。另一方面,遭受了如此可怕的打击(别忘了,这已经过了永恒一般的数千年),他选择从高位脱离,既为了保护他自己不再受伤,也能让自己的子女不再受到敌人侵扰,无论是真实的还是想象中的。 在过去的10个世纪里,范达尔在卡利姆多对异种虫和其拉虫人的防御战中所扮演的那强悍的德鲁伊形象和其与玛法里奥的密切关系使得他近乎于处在德鲁伊社会的顶点。现在仍不知道范达尔在第三次战役和海加尔之战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如果有的话。想必范达尔作为玛法里奥的盟军出现在战场中,就像其他德鲁伊一样。玛法里奥在这次战役之后进入了翡翠梦境,很可能是由于这件事,范达尔取代了他的位置,成为大德鲁伊。 这段时间里,鹿盔和一部分德鲁伊决定植下一棵新的世界之树,企图夺回暗夜精灵的永恒生命。但是这种行为并未受到原先古树诺达希尔五色巨龙的祝福。虽然泰达希尔迅速成长为一棵庞大而雄伟的树木,高耸在卡利姆多的北部海岸,卡多雷们也定居在了这里,开始在枝桠之中建设他们几千年来的第一个新城市。但对于范达尔的新世界之树来说,一切都有些不大对劲。达纳苏斯迅速成长为一个流传千古的主要城市。但是,不仅暗夜精灵没有重获永生,腐化还逐渐在泰达希尔传播开来。萨特,小鬼和其他肮脏的生物将家园建在其中。 范达尔很快被证明显然他是比前任更粗鲁,更富争议的领导者。他经常与艾露恩的首席女祭司和暗夜精灵哨兵的事实领导者泰兰德·语风发生冲突。他坚持认为暗夜精灵是优越物种,积极提议抗击杜隆塔尔侵略中的兽人。范达尔看起来几乎恢复了活力,似乎已经从瓦拉斯塔恩之死的阴影中摆脱了。然而,他还是展示了令人痛心的自我中心意识,甚至公然对哈缪尔·符文图腾(玛法里奥的学生之一)的牛头人学生的种族问题表示质疑。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人开始对范达尔怪异的行为表示担心。为什么他大规模地收集晨光麦?为什么他对于建立一个新的世界之树如此坚定,不遵从那些植下第一棵树的人的意愿?为什么他对于塞纳里奥之子雷姆洛斯送给布罗尔·熊鬃的雷姆洛斯塑像如此感兴趣? 一切在一个用来净化泰达希尔腐化的仪式中升腾到了顶点。人们发现仪式实际是在污染世界之树,范达尔更是污染世界之树的元凶,他已经丧失了自控的能力,更甚者,他在不知不觉中释放了萨特之父,萨维斯,在远古战争中被玛法里奥封印进树中的生物。 萨维斯有着梦魇领主的外形,是翡翠梦境被梦魇侵占部分的实体的仆人。他以瓦拉斯塔恩的面貌出现在范达尔面前。范达尔永远无法对自己没能救出儿子的事情安心,他内心的内疚和愤怒最终使他陷入了疯狂,蒙蔽了他对于真理的认知。他认为瓦拉斯塔恩已经回来,他为“瓦拉斯塔恩”所做的一切都是绝对正确不容置疑的。他用晨光麦使玛法里奥困于翡翠梦境中,将萨维斯的树枝嫁接到年幼的泰达希尔之上使之一开始就受到污染从而使萨维斯得以控制世界之树的部分力量,所有这一切只因他认为这能让他的儿子彻底重生。 在小说《玛法里奥·怒风》中(记载下这些剧情的地方),范达尔的错觉被强行打破,因为瓦拉斯塔恩的影像被毁掉了,他几乎精神失常。玛法里奥设法打败了萨维斯,但范达尔只剩下了一个残破的外壳,被迫忍受他至爱的儿子第二次的离开。也因此他留了下来,表面上看是艾泽拉斯最强大的德鲁伊,实则被自己的阶层遗弃,成为了一个狡猾骗子手下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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